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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孙权去世孙弘向来与诸葛恪不和害怕被诸葛恪整治不公开孙权

2022-05-31 03:39:39 发布 浏览 383 次

第二天,孙权去世。孙弘向来与诸葛恪不和,害怕被诸葛恪整治,不公开孙权已死的音讯,想假传诏命除掉诸葛恪。孙峻将这一阴谋报告了诸葛恪,诸葛恪以请孙弘商议事务为由,在座中诛杀了孙弘,于是发丧并制定丧服。他给他的弟弟公安郡督诸葛融写信说:“本月一十六日乙未,大行皇帝舍弃天下,举国臣民,没有不伤悼的。至于我们父子兄弟,都受到特殊的大恩,不只是一般的臣民,因此悲恸至深,心肝欲裂。皇太子在丁酉日登帝位,悲喜交集,不知所措。我身受遗命,辅佐幼主,自己心中揣测,资质才能比不上博陆侯霍光却担负周公辅周成王般的重托,害怕辱没了叔父诸葛丞相辅蜀汉的榜样,唯恐有损先帝托付的英明,因此忧惧惭愧,心中惶惶不安,思考极多而纷繁。况且老百姓憎恶官吏,一举一动都被注视,哪个时刻能忽视呢?如今我以愚顽驽钝的资质,却身处太保太傅的高位,艰难很多而智慧很少,责任重大而计谋浅薄,谁可作为依靠呢?近观汉代,燕王旦和鄂邑盖主相勾结,发生了上官父子等人图谋叛逆的事,我现在自身就处在这样的处境中,哪敢安逸啊?又,弟所处的地方,与敌人犬牙相错,应在这时整顿军备,督促将士,警惕防备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想着虽有万死之险,也不能有一点顾惜自己的生命,用以报效朝廷,不要忝辱祖先。又,诸将守备,各有自己负责的疆界,还担心敌人获悉皇帝驾崩,会肆意侵扰。边防城镇的各个机构,已经另外下达了约束之令,所统领的将官,不得擅自离开防守地域,私自前来赴丧。虽怀着悲痛不忍的心情,国家公务必须放在私情之上,要像伯禽担负军务镇守边防那样,如果违背,就不只是小事了。要通过严格要求亲近的人来匡正关系疏远的人,这是古人明白告诫的。”诸葛恪重新拜为太傅。于是废除了对臣下的监察刺探,不再设校事官,免去拖欠的债务,除去关卡征收的税款,凡事都以施恩泽为主,人民没有不欢喜的。诸葛恪每次出入朝廷,老百姓都伸着脖子,想看看他的仪容。

初,权黄龙元年迁都建业,二年筑东兴堤遏湖水。后征淮南,败以内船,由是废不复修。恪以建兴元年十月会众于东兴,更作大堤,左右结山侠筑两城,各留千人,使全端、留略守之,引军而还。魏以吴军入其疆土,耻于受侮,命大将胡遵、诸葛诞等率众七万,欲攻围两坞,图坏堤遏。恪兴军四万,晨夜赴救。遵等敕其诸军作浮桥度,陈于堤上,分兵攻两城。城在高峻,不可卒拔。恪遣将军留赞、吕据、唐咨、丁奉为前部。时天寒雪,魏诸将会饮,见赞等兵少,而解置铠甲,不持矛戟。但兜鍪刀楯,倮身缘遏,大笑之,不即严兵。兵得上,便鼓噪乱斫。魏军惊扰散走,争渡浮桥,桥坏绝,自投于水,更相蹈藉。乐安太守桓嘉等同时并没,死者数万。故叛将韩综为魏前军督,亦斩之。获车乘牛马驴骡各数千,资器山积,振旅而归。进封恪阳都侯,加荆扬州牧,督中外诸军事,赐金一百斤,马二百匹,缯布各万匹。

当初,孙权在黄龙元年把国都迁到建业,黄龙二年,修筑了东兴堤遏制巢湖水势。后来出征淮南,失败后把战船停泊在湖中,因此废置了东兴堤,不再修整。诸葛恪在建兴元年十月在东兴聚集民众,重新修筑大堤,左右依傍山势筑起两个相望的城堡,每个城堡留一千人,命令全端、留略分别守卫,自己率军返回。魏国认为吴军侵入他们的疆土,为遭受欺侮而感到耻辱,就命令大将胡遵、诸葛诞等人统率军队七万人,想围攻两处城堡,企图毁掉堤防。诸葛恪发兵四万人,日夜兼程奔赴援救。胡遵等人命令部属架起浮桥过渡,布阵于东兴堤上,分兵力攻打两处城堡。城堡在地势高峻之处,难以一下子攻克。诸葛恪派遣将军留赞、吕据、唐咨、丁奉作为先头部队。当时天寒下雪,魏国众将聚在一起喝酒,看到留赞等人带的兵少,并且脱去铠甲,也不拿矛戟,仅仅载个头盔,拿着短刀盾牌,裸身攀登堤岸,就大声嘲笑他们,而不立即排布兵阵。吴国军队得以冲上堤岸,就呐喊着挥刀乱砍。魏军惊慌扰乱而四散奔逃,争挤着抢渡浮桥,浮桥挤坏断裂,兵卒纷纷跳入水中,互相践踏。乐安太守桓嘉等人同时与众兵卒落水淹死,死去的有数万人。过去的叛将韩综当上了魏军前部督将,也被杀死。吴军缴获车辆、牛马、驴骡各数千,物资器械堆积如山,军威大振而归。皇上晋封诸葛恪为阳都侯,加授荆州、扬州州牧,总督内外诸军事务,赏赐金一百斤,马二百匹,丝绸、麻布各一万匹。

恪遂有轻敌之心,以十二月战克,明年春,复欲出军。 诸大臣以为数出罢劳,同辞谏恪,恪不听。中散大夫蒋延或以固争,扶出。

诸葛恪于是产生了轻敌之心,因为这次十二月战斗得胜,第二年春季,又想出征。众大臣认为频繁出征,军众疲劳,都劝谏诸葛恪,诸葛恪不听从。中散大夫蒋延因为坚持谏争,被挟持出去。

恪乃著论请众意曰:“夫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王者不务兼并天下而欲垂祚后世,古今未之有也。昔战国之时,诸侯自恃兵强地广,互有救援,谓此足以传世,人莫能危。恣情从怀,惮于劳苦,使秦渐得自大,遂以并之,此既然矣。近者刘景升在荆州,有众十万,财谷如山,不及曹操尚微,与之力竞,坐观其强大,吞灭诸袁。北方都定之后,操率三十万众来向荆州,当时虽有智者,不能复为画计,于是景升儿子,交臂请降,遂为囚虏。凡敌国欲相吞,即仇雠欲相除也。有仇而长之,祸不在己,则在后人,不可不为远虑也。昔伍子胥曰:‘越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二十年之外,吴其为沼乎!’夫差自恃强大,闻此邈然,是以诛子胥而无备越之心,至于临败悔之,岂有及乎?越小于吴,尚为吴祸,况其强大者邪?昔秦但得关西耳,尚以并吞六国,今贼皆得秦、赵、韩、魏、燕、齐九州之地,地悉戎马之乡,士林之薮。今以魏比古之秦,土地数倍;以吴与蜀比古六国,不能半之。然今所以能敌之,但以操时兵众,于今适尽,而后生者未悉长大,正是贼衰少未盛之时。加司马懿先诛王凌,续自陨毙,其子幼弱,而专彼大任,虽有智计之士,未得施用。当今伐之,是其厄会。圣人急于趋时,诚谓今日。若顺众人之情,怀偷安之计,以为长江之险可以传世,不论魏之终始,而以今日遂轻其后,此吾所以长叹息者也。自古以来,务在产育,今者贼民岁月繁滋,但以尚小,未可得用耳。若复十数年后,其众必倍于今,而国家劲兵之地,皆已空尽,唯有此见众可以定事。若不早用之,端坐使老,复十数年,略当损半,而见子弟数不足言。若贼众一倍,而我兵损半,虽复使伊、管图之,未可如何。今不达远虑者,必以此言为迂。夫祸难未至而豫忧虑,此固众人之所迂也。及于难至,然后顿颡,虽有智者,又不能图。此乃古今所病,非独一时。昔吴始以伍员为迂,故难至而不可救。刘景升不能虑十年之后,故无以诒其子孙。今恪无具臣之才,而受大吴萧、霍之任,智与众同,思不经远,若不及今日为国斥境,俯仰年老,而仇敌更强,欲刎颈谢责,宁有补邪?今闻众人或以百姓尚贫,欲务闲息,此不知虑其大危,而爱其小勤者也。昔汉祖幸已自有三秦之地,何不闭关守险,以自娱乐,空出攻楚,身被创痍,介冑生虮虱,将士厌困苦,岂甘锋刃而忘安宁哉?虑于长久不得两存者耳!每览荆邯说公孙述以进取之图,近见家叔父表陈与贼争竞之计,未尝不喟然叹息也。夙夜反侧,所虑如此,故聊疏愚言,以达二三君子之末。若一朝陨殁,志画不立,贵令来世知我所忧,可思于后。”众皆以恪此论欲必为之辞,然莫敢复难。

诸葛恪于是撰文晓谕众人说:“天上没有两个太阳,大地不容两个帝王,身为帝王不致力于统一天下而想要延续帝王伟业,从古至今都没有过。从前战国时期,各国诸侯各自依仗着兵强地广,遇事互相救援,认为这样足可以使国祚代代相传,世上没有人能使他们国势倾危。他们放纵享乐,害怕劳苦,使秦国逐渐自己强大,终于吞并了各国,这是既成的历史事实啊。近代刘景升据有荆州,拥有军众十万,钱财粮谷堆积如山,不趁着曹操势力微薄时与他全力竞争,而坐视他强大起来,吞并消灭了袁绍、袁术等人。北方完全平定后,曹操率领三十万人马来进攻荆州,当时即使有智谋之士,也已经不可能再替他谋划守御了,于是刘景升的儿子,只得反绑着请求投降,终于成了俘虏。凡互为敌对的两个国家想互相吞并,也就是两个仇敌想要相互消灭。存在仇敌而任其壮大,祸患不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会发生在后代身上,不可不为此而深谋远虑啊!从前伍子胥说:‘越国用十年生育、集聚,用十年教养、训练,二十年以后,吴国恐怕会沦废为池沼了!’夫差自己依仗强大,听了这番话极为轻视,还因此逼死伍子胥,并毫无防范越国的戒心。一直到临近灭国才悔悟,哪里还来得及呢?越国小于吴国,尚且成了吴国的祸患,何况那些强大的敌国呢?从前秦国只不过拥有函谷关以西的地方而已,尚且凭这么小的地方并吞了其余六国,如今曹贼得到了战国时秦、赵、韩、魏、燕、齐诸国拥有的九州之地,这些地方都是出产战马的地域,又是人才会聚的地方。现在以魏国对比古代的秦国,土地多出数倍;而以吴国和蜀国对比古代的六国,加起来还没有从前六国的一半大。然而如今吴国之所以能与魏国匹敌,只是因为曹操年代的兵卒,到现在正好耗尽了,而后一辈没有全都长大,正是敌军力量弱小未盛的时候。加上司马懿先是灭掉王凌,接着自己死去,他的儿子还年轻不成熟,而独自担负这个重任;虽然也有智谋之士,但没有得到使用。当今征伐魏国,正是他们处于困厄的时机。圣人迫切地追寻的时机,的确就是今天这种时机。如果顺随众人的意愿,怀着苟且偷安的打算,以为凭借长江天险可以延续帝王事业,不全面地考虑魏国形势,而只看着目前没有威胁就忽略它以后的变化,这就是使我长叹不已的原因啊。自古以来,各国都致力于生产、繁育,如今敌国民众年复一年地繁衍滋长,只因人丁幼小,不可能得以使用而已。如果再过十多年以后,他们的兵员一定比今天多一倍,而我们国内拥有劲兵的地区,都已经耗尽空虚,只有这些现有的兵员可以成就大事业。若不趁早使用他们,空坐着看着他们变老,再过十多年,大约会损缺半数,而现有的后继兵卒数目太少是不值得一说的。倘若敌兵的数量增添一倍,我军兵员损缺一半,即使再有伊尹、管仲一类的贤良谋划,也不能怎样有所作为了。如今不通达远虑的人,一定以为这番话迂腐。祸难没有临头就事先忧虑,这本是众人所认为迂腐的原因啊。等到大难临头,然后磕头求助,即使有聪明人,也不能谋划什么了。这是自古以来的致命的弊病,不只是一时存在的。从前吴王夫差起初认为伍子胥迂腐,所以到大难临头时就不可挽救。刘景升没能估量十年之后的形势,所以没有什么遗留给他的子孙。现在我诸葛恪没有具备一般臣子的才智,而身负大吴国萧何、霍光般的重大责任,我的智力与众人相等,谋虑也不深远,如果不趁今日为国家开拓疆域,很快即将年老,而仇敌将更加强大,到那时即使想乞求自杀请罪,难道能有什么补益吗?现在众臣中有人说老百姓还穷,想要致力于休养繁育,这是不懂得忧虑他们的大危险,而怜惜他们的小小劳苦啊。从前汉高祖有幸已拥有三秦的地盘,为什么不紧闭关隘、扼守险要,以让自己贪图娱乐呢?倾国而出攻打西楚,身受创伤,披戴在身的盔甲生了虱子,将士们饱受困苦,难道是甘于身当锋刃而心中没有想到要安宁吗?只不过是顾虑到长久地相持之中,楚汉不可能并存罢了!我每当看到从前荆邯劝说公孙述出兵进取的谋略,眼下又见到我家叔父奏陈与敌贼争夺的计划,未曾不深深长叹啊。日夜反复思考,所忧虑的就是这些,所以姑且逐一陈述浅见,作为对诸位君子的答复。如果我一旦死去,志略谋划不能施展,谨望后代懂得我的忧虑,可在后世发人思考。”众人都知道诸葛恪这番话,意在坚持出征,然而没有谁敢再反驳。

丹杨太守聂友素与恪善,书谏恪曰:“大行皇帝本有遏东关之计,计未施行。今公辅赞大业,成先帝之志,寇远自送,将士凭赖威德,出身用命,一旦有非常之功,岂非宗庙神灵社稷之福邪!宜且案兵养锐,观衅而动。今乘此势,欲复大出,天时未可。而苟任盛意,私心以为不安。”恪题论后,为书答友曰:“足下虽有自然之理,然未见大数。熟省此论,可以开悟矣。”于是违众出军,大发州郡二十万众,百姓骚动,始失人心。

丹杨太守聂友向来与诸葛恪相好,上书劝谏诸葛恪说:“大行皇帝本有在东关建立屏障的计划,只是计划没有来得及实行。现在您辅助帝王的伟大事业,完成了先帝的遗志,贼寇远来,自行送死,将士们依赖威德,舍身忘死地报效大命,一时间建立了显赫大功,这难道不是祖先、国家的福气吗!应该暂且休兵养锐,看到有利的时机再行动。现在乘着这次获胜的势头,想再次大举出兵,时机不许可。而如果专凭意气行事,我心中深感不安。”诸葛恪在上面那篇文章的后面又写了这样几句话,作为回信答复聂友说:“您说的虽然符合人情常理,然而没有认识到时势大局。周详地审察理解我的这篇文章,是可以省悟的。”于是违背大家的意愿出兵,大规模地征发各州、郡二十万人,致使百姓骚动,开始失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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