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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结束汉以后几百年的割据局面重新建立“大一统”的封建帝国中

2022-06-12 11:45:15 发布 浏览 897 次

唐代结束汉以后几百年的割据局面,重新建立“大一统”的封建帝国。中国封建社会发展到鼎盛时期。这时,统治者又开始扶植经学,以显示其文治武功。唐高祖李渊即位不久便下诏置州、县、乡之学,立周公、孔子之庙,令欧阳询撰《艺文类聚》,整理经学文献。唐太宗李世民更尊崇经学,先后开文学馆、弘文馆,优选学界名土。他任用杜如晦、房玄龄、虞世南、褚亮、姚思廉、李玄道、蔡允恭、薛元敬、颜相时、苏勖、于志宁、苏世长、薛收、李守素、陆德明、孔颖达、盖文达、许敬宗为十八学士,令他们分班轮流讲述经义,议论朝政。贞观二年(),设国子监祭酒博士,祭孔子、颜渊,并开始开科取士。治经学再次成为进身之阶。于是儒生趋之若鹜,使一度冷清的经学再次繁荣起来。据记载,当时攻读儒经的学生有余人。

从南北朝遗留下来的经学有南学与北学之分,而且章句繁杂,诸说纷纭,这不利于科举取士。要使科举顺利进行,必须有统一的经学读本。于是,唐太宗诏国子监祭酒孔颖达等编纂、注疏《五经正义》作为标准经学教科书。高宗永徽四年(),《五经正义》编成,颁行全国。其中有《毛诗正义》卷,毛亨传、郑玄笺;《尚书正义》卷,伪孔安国传;《周易正义》卷,王弼、韩康伯注;《礼记正义》卷,郑玄注;《春秋正义》卷,杜预集解。在这五经中,古文经学仍占居优势。钦定的《五经正义》把众说纷纭的经义统一起来,为明经取士带来了便利,使广大儒生有所遵循,但也窒息了儒学的生命力。士子们为科举而读经,甘心墨守成规,不愿也不敢标立新说。这样,使经学再也没有进一步发展的余地了,变成了禁锢思想的桎梏。

实际上,从魏晋到隋唐,正统的经学家们只知抱残守缺,对于儒家思想的发展并没有什么推动。真正对儒学发展有贡献的倒是那些非正统的、敢于从道家或佛教汲取思想营养的学者。

魏晋时期玄学大盛,成为思想界的主流。玄学家以《老》、《庄》、《易》为三玄,当然不能完全归结为儒家。不过,大多数玄学家的确致力于援道家思想人儒,试图以道家的道论代替汉代经学的天论,探索挽救儒学危机的出路。他们厌恶经学的繁琐学风,然而并未失掉研习儒学的兴趣。首开玄学风气的何晏注过《论语》,贵无派的代表王弼注过《周易》。他们虽然兼治儒道两家之学,重心却是向儒家倾斜的。名教与自然的关系问题始终是玄学家关注和讨论的中心问题。名教是指儒家倡导的道德规范,而自然则是指道家的本体论思想。大多数玄学家们都认为二者可以结合起来,试图把儒家倡导的道德规范建立在道家本体论思想的基础上。

王弼(~)认为,名教出于自然,道家以无为本的自然之论可以成为名教的理论基础。他指出,汉代经学之所以失掉范围人心的效力,根本原因在于片面提倡仁义等具体的伦理规范,只在细微末节上作文章,没有从根本上下工夫。这样作的结果使儒学流于形式,“崇仁义,愈致斯伪”。一些无耻之徒甚至利用名教弄虚作假,图谋虚名,冒充贤良,这就不能不败坏儒学的名声。王弼认为,名教只是枝节性的东西,要使名教真正发挥作用,就不能就事论事,而必须从根本上入手加固信仰的根基。他认为名教的根基就是道家常说的“自然”或者“无”。“自然者,无称之言,穷极之辞也。”“自然”或“无”才是道德规范的形而上学依据,圣人正是从此出发才“立名分以定尊卑”,制定出以“三纲五常”为基本内容的名教来。在他看来,名教是“末”,自然才是“本”。名教本于自然,出于自然。他要求人们从哲学上把握本体,提高维护名教的自觉性,从而解决对儒学的“信仰危机”。王弼以哲学的方式论证名教的永恒性、必然性,同以神学的方式论证名教的永恒性和必然性的汉代经学相比,自然要高明得多。

王弼还把儒家的尊君原则同道家的无为原则结合起来,提出执一统众的思想。他认为统辖、主宰万物的本体不是“众”,而是“寡”,不是“多”,而是“一”。“夫众不能治众,治众者至寡也。”“夫少者,多之所专也。寡者,众之所宗也。”他指出,这种以寡治众或从一治多的观点,既见于《周易》,又见于《老子》。他在《老子·十一章注》中写道;“毂所以能经三十辐者无也,以其无能受物之故,故能寡统众也。”车轱轳的三十根幅条之所以能形成一个整体,是因为轱轳中间的轴眼(无)在起作用。既然以寡治众是世界万物的普遍规律,当然也就应当成为治理国家的最高原则了。在王弼看来,以寡治众是儒、道两家的共同见解,但对这一思想的阐发,儒家比道家深刻。他在注释《论语》中“一以贯之”时说:“贯犹统也。……譬犹以君御民,执一统众之道也。”他认为孔子的“执一统众”的思想充分体现出无为的原则,可见孔子对无为的理解比老子更透彻:“圣人体无,无又不可言必及有。老庄未免于有,恒训其所不足。”这里的圣人是指孔子。王弼认为孔子的“一以贯之、执一统众”的思想实则是主张按照无为的原则办事,完全建立在“以无为本”的本体论基础之上。只是孔子并不像老庄那样总是把“无”挂在嘴上。这种“孔胜于老”的看法在玄学家中相当流行。南齐周颐在《重答张长史书》中说:“王、何旧说,皆云老不及圣。”王弼等人为孔子披上玄学家的外衣,把道家思想纳入到儒家思想的轨道。他们的“以寡治众”、“执一统众”等思想是对汉儒“春秋大一统”观念的继承和发展,也是一种维护皇帝权威的理论设计。

西晋玄学家郭象(~)比王弼更倾向于儒家。针对玄学思潮中“非汤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任自然”的非儒倾向,他提出“名教即自然”的思想。庄子心目中的“神人”本来是离远俗务、超脱现实的理想人格,而郭象在《庄子·逍遥游注》中却把“神人”同儒家推崇的“圣人”划上了等号;“夫神人者,即今所谓圣人也。”他强调,精神上的超脱同世俗生活并不矛盾,二者完全可以统一起来。“夫圣人虽在庙堂之上,然其心无异于山林之中,世岂识之哉?徒见其戴黄屋、佩玉玺,便谓足以缨绂其心矣,见其历山川、同民事,便谓足以憔悴其神矣。岂知至至者之不亏哉?”郭象发明的“精神超脱”法把庄子的逍遥哲学同讲究经世致用的儒家人世哲学熔为一炉了。他认为名教与自然没有任何矛盾,二者的统一构成了世界的和谐;“人之生也,形虽七尺而五常必具,故区区之身乃举天地以奉之。故天地万物凡所有者,不可一日而相无也”。人不能没有自然之躯,也不能不接受纲常名教的规范。他主张尊卑、贵贱、君臣、上下各守其位,“各安其分,则大小俱足矣”。他要求人们恪守“内圣外王”之道,以超世的态度人世。郭象把道、儒两家的对立倾向化解了,把旷达任诞的玄学引向儒家的实践哲学,为儒学在沉沦中崛起作了理论准备。

佛教是儒、道两家之外的又一大的思想流派。佛教自东汉末年传入中国,经过几百年的传播和发展,到隋唐时期已成为与儒、道鼎足而立的意识形态。在隋唐时期,儒学要求得自身的发展,一方面要应付来自道家的挑战,另一方面又要应付来自佛教的挑战。如何吸收佛教的思想资料、思维方式以推进儒学的发展成为这一时期思想家的主要任务。颜之推、柳宗元、刘禹锡、韩愈、李翱等人在这方面都作出过贡献。

颜之推(~)是一位精研儒学的学者,著有《颜氏家训》,主张以儒家的忠孝道德原则和伦理纲常“整齐门内,提撕子孙”。他很受后儒的尊崇,素有“古今家训,以此为祖”之说。他治儒学,但并不排斥佛教,是最早倡导佛儒合流的思想家之一。他对佛、儒两家作了比较,得出的结论是:“内外两教,本为一体,渐积为异,深浅不同。”他认为佛教为渐、为浅,儒学为积(同极)、为深,其倾向于儒自不待言。但他强调佛、儒都有助于人们道德观念的培养,引导人们弃恶扬善,有补于世风淳化。他不赞成以儒排佛的做法,为佛教辩护说:“善恶之行,祸福所归,九流百氏皆同此论,岂独释典为虚妄乎?”他指出,儒家讲的仁、义、礼、智、信等“五常”,同佛教讲的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饮酒、不妄语等“五戒”,都有劝善止暴的作用,以此说明融佛入儒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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